补档见wb@约瑟琳睡不醒
BLBGGL都是爱情一样美丽一样好吃

【云酒】激白/げきはく




*我流ooc

*自割腿肉,满脑子黄/色废料的我想看他俩打擦边球想很久了!


 

不清楚pb词 索性直接放了,删了的话再补吧
 

写个片段写出五千字,服了自己废话一堆


*灵感来源标题同名曲,是「吐露心声」之意,歌词也很适合云酒,那种虽然看不到明天,没有未来,仍有你的体温作为慰藉的绝望感吧,大家可以配套食用


 

——————————分割——————————


 




 

林三酒今天莫名的心情很差,因此没费什么劲就决定要做一件平时绝不会做的壮举。


她一步跳上了人偶师的高榻,掀起深红帘布,头刚探进去便对上了那人的视线,漆黑如点墨的眸子眨也不眨,面上刚浮起来的一丝肃杀表情在发现来人是林三酒时扭曲了一下,人偶师挑起一边的眉毛:“不是让你白天不要过来?滚下去。”
 

啊——都已经确认关系了!林三酒内心更加烦躁,明明晚上也没怎么在一起过,即使知道对方就是这样的性格,偶尔也难免有点委屈。

仅有的两次接吻也几乎能用惨烈来形容:初吻后被人偶师一招击飞很远撞断一根肋骨。皮厚的林三酒第二次长了记性,开启防护力场,照着前一次的力度防御。意识到了这点的人偶师更下狠手,硬是把地砸出了几米见方的大坑才罢休,结果当然是她又挂彩了。

尽管如此林三酒也喜滋滋地全盘接受,你亲完人家也不好意思跟人家对打啊!

偏偏今天她决定不再讨好人偶师,她也是个人啊,也会有心情不好的时候,这么想着的林三酒毅然决然,迈着坚定中带了点恐慌的步子——毕竟她也不清楚会有什么后果,走近了人偶师。

人偶师大半个身子斜躺在沙发上,一条腿屈着,一条腿顺着沙发边缘随意地伸直踩在地上。皮靴缠绕着他的小腿,勾勒出紧实又漂亮的线条。

见到这一幕的林三酒用力吞了吞口水,他妈的,以前也没发现这家伙的衣着这么……引人犯罪?

人偶师看着她就像在看一坨行走的病原体,充满了嫌弃,似乎这还不足以表达他的厌恶,又低低啧了一声。

怎么他倒像在强忍着什么似的?林三酒歪了歪头,一下子也没想到如何开启对话。

人偶师这时撑着沙发缓缓地坐了起来,眉头紧蹙。

“……我知道了,”他一开口,帐篷内的空气都愈发冰冷,他的视线迅速将林三酒从头到脚扫了一遍。

林三酒哑然失笑,没说话,她只好奇自己的恋人是得出了什么结论。

人偶师眯起眼睛露出一种危险的目光,相信被他这样看过的绝大多数进化者都会忙着自尽或者消失,而林三酒不为所动,只是杵在那里。

“嗒”,回应她的是人偶师的靴子跟接触地面的声音,像是一个极隐晦的邀请。

“?”林三酒不敢确定第一时间划过自己脑海的关于这个动作的意义,她张大了眼睛,一时间连手脚都不知道摆哪才好,不可思议地盯着人偶师。

对方扬起脸回望,有丝缕黑发悄悄从脸庞滑向锁骨,薄唇开合:“晚上来,现在滚,不想看见你。”

“……哎?哪有这样的啊!”林三酒的心情可谓大喜大悲交织在一起,喜的是人偶师终于理了她一回,难过的是自己依旧不能随心所欲地亲近恋人。至少不用非得分个早晚吧?

本来就站得很近,林三酒长腿一迈,随即坐到了人偶师身边,革制沙发内里的弹簧发出“吱呀”的声响。

人偶师神情诡异的看着她一系列举动,却反常地没有阻止。

林三酒一不做二不休,趁着人偶师怔愣的一两秒钟欺身向前,然后她伸手扯住了他颈间的那根皮圈。

第三秒她就不能动了,反应过来的人偶师掐住了她的咽喉。上不来气的林三酒一脸抗议,不断地拍打人偶师的胳膊。

他松了松力道,还是不放手,以一种抓暖水瓶的方式握住林三酒的脖子。

“别得寸进尺!”人偶师说,半边脸上溢出了藏不住的惊讶。

痛得直抽气的林三酒慌忙之中死鱼打挺,结果碰到了人偶师空出来的右手,她立马捉住他细瘦的手腕,将手指挤进眼前人的指缝里,变成了十指交握的姿势。

人偶师似乎再也忍不了了,伴随着“咣当”一声,林三酒被他掼到了地板上,后脑勺着地。

响动虽大,察觉人偶师其实没使什么力的林三酒自嘲地想到:也对哦,他的帐篷要是被我砸穿了才是大事呢。
 

她一骨碌爬起来,随意把乱了的额发往后拨了拨,一脸挫败地抱膝傻坐在地上,视线和人偶师的膝盖齐平。眼珠一转,注意到他也在看着自己,两人目光交汇在半空中,林三酒闷闷道:“反正你就是看我不顺眼。”

“精辟。”人偶师凉凉的回应。

往日听起来不痛不痒的话现在格外刺耳,林三酒自觉无趣道:“那我走了。”单手往后一撑,站起身来,走到帘子边,刚要抬手,身后就响起一声低低的、极不耐烦的:“回来。”

“你让我滚就滚啊……”嘴上这么说着,她的身体还是听话地一步一挪回了大沙发旁边。

人偶师似乎因为她的顺从而心情好了一些,林三酒发现他眼尾的亮粉正在从月光一般的银灰色过渡成某种金色。

“你执着的东西,对我都没什么意义。”人偶师虽然只是在平铺直叙地说话,声音里却糅杂了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一闪而过。

那点波动被林三酒捕捉到了,她忙接话:“我、我喜欢你。那也没什么意义吗?”

人偶师冷哼,慢慢挑起半个阴沉的笑容来,嘲讽之色溢于言表:“你指望从我这里听到什么?不可能的,还不如去祈祷大洪水突然停下。”

林三酒没有气馁,还坚定地问出又一个死亡问题:“你都叫我晚上过来了,现在为什么不行?”她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压抑住砰砰直撞的心脏小心翼翼地坐了下去,弹簧又“吱呀”一响,她抖了三抖,装作气定神闲的样子与人偶师在并不十分宽大的沙发上保持着安全距离。

人偶师神色很是飘忽不定,有那么一会儿像是下一秒就会在她身上生剜出个洞来,语气却依然轻飘飘的,从齿缝里挤出一句:“当我没说。”

“那不行,”林三酒不由得有些急了,结结巴巴道:“都已经一个月了,我希望能和你再、呃,多相处一下……”她越说声越小,直到衣领被人偶师一把拎住才有点状况外地猛然住了口,“?!”

“你可真是异想天开的奇才,无论你想得到什么,我劝你最好放弃,活腻了直说。”人偶师说话的时候发力把她扯近了些,导致他的吐息扑在林三酒的脸上,浓烈的冷香放肆地冲进林三酒鼻子里。

她的肢体已经先于大脑做出了反应,反手扣住人偶师的手背,又像生怕他逃离似的,另一只手也紧跟着附了上去。他则在肌肤接触到的瞬间就放开林三酒的衣领了。

“我没那个意思、我只是”林三酒顿了顿,喉咙一动,人偶师显现出震惊和怒意交杂的表情,她从中读出了“你再多说一个字就留不住一个全尸了”的意味。

林三酒知道这种程度的亲昵(如果可以称之为亲昵的话)是他在末日生涯中史无前例的,也知道他能接纳自己到这个地步实在不易。

但是恋爱嘛……林三酒深吸一口气,对于自己抱有的危险想法给予了肯定,那就是禁不住想多一点再多一点的吧?

“其实,我能看着你就已经很开心了,我也知道不该要求什么,我不会那么做,”林三酒稍微别过了头,用余光瞥人偶师,对方有着细致五官的一张脸上看不出什么起伏,刚刚汹涌的怒气仿佛并未出现过,取而代之是些微的茫然无措。

看见这样的人偶师,她心里泛起一丝甜蜜的波澜,整个人像踩在了棉花上,连硌着她手心的属于他的指环也简直在暗自叫嚣着某种奇异的满足感。

她轻轻松开覆着人偶师手背的左手,右手更为轻柔地牵着他落在了沙发上,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竟也就任由她这么做了。

由于意识清醒的、关系发生了质变后的头一次牵手,林三酒后背的肌肉都绷紧了。那是一双杀死过无数人的手,和它的主人一样没有多少血色,此时可以说得上平和地待在林三酒手心。

“我会努力的,你不用……呃”本准备说“你不用做什么”的林三酒兀自觉得这么说了的话人偶师真的会把她当空气,那她的力气就白费了,便提心吊胆地改口:“你试着接受我就行了,好不好?”

她恋爱经验实在匮乏,能治住人偶师这种级别的棘手对象更是仅凭一腔孤勇,笃信眼下应该哄着来,放软了声调。

“我是真的喜欢你,我会等的。”她强调道:“多久都没关系的。”过于真诚炽热的感情即使融化在言语里也晃荡着溢了出来。

意料之中的人偶师没什么反应,但当林三酒又凑近了点,他立刻挥开了她的手,仿佛刚才只不过是短暂的大脑当机。人偶师的目光快要化作有形的锋芒将她穿透,她的心也跟着沉到了肚子里。

“说得真好,死人都要被你感动活了。”一颗心又升回来了,她可是做好觉悟准备被打飞之类的。

林三酒甚至扯动嘴角冲他明晃晃地一笑,好不容易能如此直白的袒露心意了呢。

人偶师的眼尾很快染上一抹沉郁晦暗的紫,像是只有梦里才会出现的晚霞,天光将尽时不肯飘散的云雾也是这样颜色。

还未等她参透这是什么信号,人偶师开口了,拧着眉头,似乎面对这样汹涌的感情让他相当不适:“你不是做过两次了?”


咕噜。


是林三酒吞口水的声音,比起人偶师是真的这么说了,她更倾向于相信自己疯了。

对方身上涌起的森然冷意这才适时的渗入她的皮肤,她又打了个哆嗦。

“……就别在那里一副期期艾艾的样子,看了恶心。”他两句话隔得很久,像是要硬把因果关系给切断。

林三酒明了地闭了闭眼,脑内无声地炸开轰鸣,属于理智的某根弦终于绷断了。她一言不发地起身,站到人偶师跟前,轻易就让自己的一条腿挤进坐着的人皮革包裹的双腿之间,布料摩擦发出了令人头皮发痒的声音,另一条腿屈着膝盖支在沙发上。

弹簧又是吱呀一声。

她向前倾身,手臂撑在沙发靠背上,稳稳地围在人偶师身侧,一连串动作行云流水般自如,稍一偏头就吻住了他。

先是试探着浅吻两下,她发现人偶师的嘴唇有点起皮了,心念一动,伸出舌头细细舔了一圈,直到干燥的地方因充分湿润而柔软。接着她很顺利地用舌尖一顶,撬开他的嘴唇闯了进去,难耐地翻搅拨弄着,有几声低喘从微张的口中滑了出来,很快被吞没在啧啧的水声里。

人偶师在唇舌相缠时抬起一只手抵在林三酒胸口,以抗拒的姿态接受了她的亲吻。林三酒感觉到随着自己在他口腔的攻城略池,他的手也缓缓上移到达人体最为脆弱的脖颈处,逐渐收紧了。

“唔…”被掐得生疼,林三酒退开了少许距离,让自己和他能够鼻尖对着鼻尖,她看得清人偶师的睫毛是怎样支棱出来的,它们长而细密——她忍住不效仿电视剧里的桥段去数大概有多少根。

“……怎、怎么了?”林三酒惊疑地问道,心脏在胸腔中狠劲的砸着,泵出的血液直冲天灵盖,显然是还沉浸在激烈的深吻中不能回神。

人偶师低垂着眼,手在她脖子上摸索,寻到了绷带打结的地方,只一拽就散开了,露出了里面掩着的皮格马利翁项圈。

绷带搭在原处,只是松散地掉下来了点。林三酒的脸热得要命,像烤熟的地瓜,可还是不明所以。

只见人偶师用手指捻起了末端的一截:“我拿这玩意也能勒死你。”

她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可能是威胁,也可能就是陈述事实;在她百折不挠的心境下反正毫无杀伤还有点像是调情。

“我知道。”林三酒说,勾起一个笑容算作回应,飞快扯掉了绷带丢到一边,人偶师只来得及冷哼一声就又被她轻轻巧巧亲了上来。

这么任她予取予求的态度让她非常受用,林三酒心神震荡地沉沦在他绝无仅有的柔软的一面里。

她甚至胆子大到伸出手挑起一绺鬓发将之别到耳后,被触及耳廓,人偶师似有若无地动了动,脊背朝沙发里陷得更深了,这个动作让林三酒从心底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吻毕,林三酒居高临下地端详他的模样,她眯起了眼,猫一样的琥珀色瞳仁里盛着探寻的光芒。

他的肤色像雪,遇见他之前林三酒还不知道活人能苍白成这样。厚重的雪一定是铺了一层又一层,从他的眉梢直到指尖,无机的纯白连血管青筋都一并藏了起来。

单薄的嘴唇缀着几点透明的光泽,同时罕见地有了几分血色,不用想也知道是怎么来的……真正让林三酒柔肠百转的是,人偶师本就是极缺少烟火气的人,却愿意屈尊和自己做这些“毫无意义”的事。

想得有些出神,冷不防人偶师踢了她一脚。很难说那是“踢”,他做出踢的动作又伸不开腿——被林三酒半压着,所以其实是膝盖撞到她的大腿内侧。


“你一定要选这种时候思考蠢货的人生真谛?”
 

“没有,我是在看你……”林三酒解释。


“看够了?”


“没、没有。”


“……”

纵使光线昏暗也能看见那人黑白分明的眼珠里,眼白的面积扩大了一瞬间。

接下来的发展就有点不受林三酒控制了,虽说她本来也没在控制。

人偶师单手主动揽上林三酒的肩,不容分说地把她往下一压,额头就快挨上了她的:“你还要不要继续。”

好好的疑问句被他说成了陈述句还是降调的,林三酒陷入回答“要”或者“不要”都是死的两难境地。
 

于是含糊不清的“嗯”了声。


人偶师回以低低冷笑。


这次的吻落在他的下巴处。

然后人偶师一言不发地把头撇向一边,下颌轮廓和纤长的颈部线条一览无余。

接二连三的暗示让林三酒呼吸都跟着一窒,向她未触及的地方凑了过去,清楚知道就算现在那脖子上撒满砒霜自己也会甘之如饴。

她近乎虔诚地舔舐他的咽喉处,试图描绘出形状来,时不时被他颈间的皮圈蹭到脸颊。人偶师在她灵活游动的舌下发出一阵不易觉察的颤栗,皮肤起了一层很浅的鸡皮疙瘩。

林三酒似乎仍不满足,也顾不得细想自己的下场会怎样了,直接张嘴,两颗虎牙都轻轻磕在他皮肤上厮磨,湿热的啃咬舔弄一路向下进犯到了锁骨。

感受到对方近在咫尺的喘息逐渐变得轻浅急促,连带着由他身上弥漫空中的冷冽香气都旖旎起来。林三酒识趣地没有抬头,虽然她是很想看一看他的表情,不过那也太猥琐了,而且秉着生命安全的考量也不要抬头为好……

清冷如他竟然也会在别人挑拨之下,鲜活诚实地绽放出情/欲的气息,而那个别人正是自己。这样的想法让林三酒不能自持。

一边更加用力吮/舔人偶师锁骨连接肩颈的那一小块皮肤,将它弄得泛红渗出血丝,一边手也不安分了起来:左手依旧撑在他的腿侧——一个是她没有抱着人乱啃的习惯,一个是人偶师也不会允许她那么做;右手却贸然从人偶师的皮衣下摆钻了进去。说是下摆,其实就是一条小半个巴掌宽的缝儿,他衣服上有大大小小十几处这种破洞,林三酒只是挑了一个最方便的。

老实说,刚一碰触到大片的光裸肌肤她就后悔了,身下的人明显一滞,刹那间扑面而来的戾气让林三酒心虚极了,这是要完啊,所以脱衣服什么的果然是死穴吗?

她赶紧从人偶师身上退开了点,也不敢正眼看他,欲哭无泪地摸摸鼻子:“对不起啊……”强行定了定神,也不忘顺带开启防护力场。

人偶师当然把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却仍旧不说话。等林三酒犹犹豫豫转过眼,咬牙道:“……你要打我就打吧。”,他才像被娱乐了似的哑声说:“我干嘛要把力气浪费在你身上,打你有钱拿吗?”


合着以前是谁雇你揍我了啊,林三酒内心忍不住吐槽。


……这是说明人偶师没生气吗?

突如其来的疑惑让她“嗯?”出了声。


然后就被掣住了命运的下巴颏儿。

——什么呀,不还是生气了嘛。


人偶师就那么凝视着她,持续了好一会儿,细长眼睛眨也不眨。林三酒的体温平衡系统宣告罢工,越发觉得那手指冰凉。

正在她骨头快要错位的时候,人偶师却卸去一半力道,苍白的脸不断贴近,一同送过来的还有一个带着叹息的、蜻蜓点水般的吻。
 这是发生了什么?林三酒被巨大的迷茫和开心混杂冲昏了头脑,意识力组成的盾墙也软绵绵地收了回去。

得到了鼓舞的林三酒深吸一口气,还是决定问出来:“那我还能继续吗?”

人偶师好像达到了忍耐的阈值,突然狠力将她推到一边,声线还略带喑哑:“你属狗的?”

被推得跌坐在地的林三酒满不在意地笑笑,原来他的故乡也有生肖这种东西吗?

“我属蛇啊。”说着往旁边一滚,躲过了人偶师的一脚。

林三酒饶有兴趣地看着那人理了理衣领上并不存在的褶皱,几簇羽毛一颤一颤。不同于羽毛的鲜红,修长脖颈到肩线遍布着的乌红色印痕衬得他肤色更加惨白。

“绷带我有的是!”始作俑者林三酒福至心灵。

“滚。”

说时迟那时快,她已经从卡片库里拽出了一卷儿,并准备过来给人偶师打绷带了。

沙发上的黑色人影嚯地站起,没有操纵气流之类的,而是使用了最原始的手段,扯着林三酒工字背心的领口处把她整个人提了起来,又推着她节节后退到高架边缘上:“怎么滚还要我教你?”

“知道了知道了。”林三酒哄道,她向后仰去,摇摇欲坠。

用一只手巴住支撑高架的木竿,另一只手拨开沉重的帘子,阳光哗地撒在她脸上身上,掉下去的前一秒,林三酒向看着她的人偶师叹道:“我好喜欢你啊。”


若末日不会结束,所能确认的只有你在此处的事实也好。


痛苦也不必理会。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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